“王爷。”京兆尹朝汴梁王恭敬揖礼,然后对shenqiao颔首示意之后看向闹事的那群人。
众人一看京兆尹对酒楼老板这样客气,怕真是什么大来头了,一直知道这酒楼高档,不是谁都能来的,可谁也不知道它具体的背景是什么。
“是你们这群人闹事是吗?”京兆尹看向络腮胡子的时候,神色陡变凛然呵斥。
络腮胡子愣了片刻跪向京兆尹哭诉道,“大人,草民只是想宴请客人,这城繁露年年都开业,从未歇业过,今日却莫名其妙歇业,草民无法宴请客人。”
“向来如此。。。。。。便对吗?”京兆尹反问。
络腮胡子,“。。。。。。”
是啊,有的人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认知里的事情是应该,却从未想过人家凭什么要为他们认为的‘应该’去买单呢?
沈峤默默给京兆尹点赞,看来汴梁王的人没有一个是蠢的。
“你。。。。。。”络腮胡子被噎后很快想通,“就算他不营业,也不能动手打人,草民等不过是想吃顿饭,有什么错?”
“竟然会被这样毒打一顿?”
“大人该不会是想包庇他们吧?光天化日之下您的子民被欺辱成这样,作为父母官,您要这样袒护他们不成?
“我们这些子民难道就因为不能给大人带来好处,不能助大人步步高升,就不值得大人多看一眼,不值得大人浪费精力,是吗?”
一声声控诉,让周围看戏的人感同身受。
好似他们真的受到了压迫一般,看向汴梁王等人的眼中果然多了很多敌对。
沈峤轻声叹息摇头。
这样容易就被蛊惑,不了解真相便被人牵着鼻子走,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胆!”京兆尹涨红了脸呵斥,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