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多年的友人,听到这话傅亦祯还是忍不住冷了眼。
吃到眼刀子的友人咽了口口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说吧,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只要能把人留下来,什么都好。”傅亦祯一顿,眼底冷芒乍现,“至于那个孽种,我不会留。”
他这句话透出的肃杀让友人咋舌。
“果然你还是当初那个你。”他拍了拍傅亦祯。
后者不以为然。
他傅亦祯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想要的,必须得到。
方梨躺了一个白天,到了傍晚,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她就感到头痛欲裂,脑袋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水。
房门咔哒一声,刘嫂拿着一壶水走进来,看到她醒来,脸上露出喜色,“方小姐你醒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傅先生过来!”
“等一下,傅亦祯他回来了?”
“傅先生一早就回来了,小姐你是不知道,我们先生有多担心你,公司他都没管,直接丢下就来找你了。”刘嫂滔滔不绝地说着傅亦祯对她多好。
话里话外透出的都是想要撮合他们的意思。
方梨听了尴尬。
忽然她一个激灵,想起裴清,到处找自己的手机,没找到。
“刘嫂,你知不知道我手机哪去了?”方梨着急地问刘嫂。
她昨晚上了傅亦祯的车,就这么跟着他走了,今天又发高烧意识不清,算起来已经快一天一夜没联系。
也不知道裴清这会儿着急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