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文轻声安慰她:“没事,秋姨一向疼你,等气过了自然会回来的。”
“对了大哥,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刚才在宴会上,有个叫东哥的男人,帮了我的,好像是从京城来的,能帮我打听打听,他现在住在哪儿可以吗?”
白若溪可怜兮兮地望着白继文。
“东哥?没听说过啊。他有帮你吗?我怎么不记得。”白继文的语气有点酸,看向白继武:“你知道这个人吗?”
白继武摇头,“不过爸好像提起过,会有一位贵客到场,只是还来不及帮我们引荐就出了那档子事,该不会就是他吧?要是那样的话,是我们白家失礼了。”
“嗯,肯定就是他。”白若溪点头,“要不我们单独请这位东哥吃个饭,聊表一下歉意吧。”
她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唯恐被他们看出自己的私心。
白继文和白继文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你好好在家休息。晚上等爸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再好好吃顿饭!”
说完,兄弟俩帮她带上门,出去了。
白若溪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爬起来,坐在书桌前,用钥匙打开带锁的抽屉,拿出一本皮质的笔记本。
“时隔两年,我终于又一次遇到了大哥哥。他比以前更加的威武英俊、高大挺拔,那双深邃的眼睛好似装满了星辰,含情脉脉地凝望着我……虽然他暂时没能认出我来,但我相信,我和他的缘分定然是命中注定的。”
……
邢昊东送走自己安插在县公安局的线人,回到自己在招待所的住处。
江斌对他晃了晃手里的听筒,“你猜刚才是谁找你?”
“白定先。”
“嘿哟,东哥不愧是东哥,猜得真准啊。他说昨天的生日宴招待不周,想明天请你和我去市里吃饭,去吗?”
“你怎么回他的?”
“我说你刚刚出门办事了,得征求你的意见,不敢擅自做主。”
邢昊东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喝了一口茶道:“他想结交我,无非是为了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维护白若溪的举动虽说冲动,但作为哥哥还算合格,只是作为军人,不该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他人,这么鲁莽,不适合往高处走。”
“白局长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忙着执行公务,没空和他们吃饭。”
江斌点了点头,打趣道:“你这是帮姜明心出气呢?”
邢昊东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除了盗墓贼的案子,我不想和白家有过多牵扯。”
“那你之前还答应要去白定先的生日宴?”江斌毫不客气地挑明:“难道就不是为了姜明心?”
邢昊东好似没听见,拿起换洗衣服就去了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