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有所收获。
只可惜,没有如果。
戏忠怎么说来着……
陈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回忆起了戏志才昨夜喝醉之后的话。
“我家主公,天下无双之雄主也,古往今来几人可比,屈指可数,阙宣之乱,凭借只言片语之情报,便可论断。”
“而且,胆大心细,自可破徐州也。”
“徐州陶谦如今年迈昏聩,治理守成尚可,为何还要进取?!”
断断续续的。
陈登想起了他的话。
竟然是一句都不好反驳,毕竟徐州的确吃了闷亏,由此可见,主公决断之上,几乎是被曹操牵着鼻子走。
乃至送了这大笔的钱粮给他。
论断?
单凭论断,就可以知道徐州境内如此大计?
又凭借阙宣篡汉,可推断我主有意入侵兖州。
而且,他自己居然深信不疑,甚至布兵在此,真不怕徒耗钱粮。
不对!
陈登忽然叹了口气,“不可能的,绝对是哪个混账东西暗中透露了此消息!”
回去定要彻查方可定心。
……
数日之后,曹操兵马归来。
“阿嚏!!”
春日。
在鄄城外军营内的荀潇揉了揉鼻子。
“有人在想我,肯定是桃儿。”
“为啥呀?”典韦麻了,生无可恋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麻了,才一两个月没收到书信。
“一想,二骂,三念叨,我刚才只打了一声喷嚏。”
荀潇的声音很温吞水,平淡之中带着恬静。
表情还是很笃定,并且伴随着淡淡的甜蜜在嘴角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