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一个跳脱的声音直接插了过来:
“这有何难?就像是大哥见爹爹怎么理政,于是也学着怎么理政,结果竟傻傻的连累都不肯喊,结果可好…”
二弟三弟对政务向来不上心,老五沉迷文事对此不关心,老六恐怕压根就不太理解,而能如此的也就唯有四弟了。
朱标笑着摇摇头觉得也不能怨自己,毕竟他又没亲眼见过其他皇帝,还以为为君者皆需如此精力充沛呢,谁成想自家老爹的精力后世都对其多有奇评。
于是他干脆转而跟四弟议议另外的事:
“那马球捶丸,哪个好?”
“当然是哪个都好。”
朱棣摇摇头,话语条理很是清晰:
“人家也说了,世道太平了,百姓就难免有什么精神……哎呀,就是仓廪实而思娱戏了,跟乱世没人听说书一个道理。”
“后世的意思也明白,捶丸投壶也没啥不好,总不能强令女子稚童去打马球寻乐吧?”
“反之,身强体壮者若是都沉迷捶丸投壶而不打马球拉强弓,那才是有问题。”
“故而大哥你要是当了皇帝啊……”
朱棣的脸上浮现起笑容:
“记得倡军戏但又不禁娱戏就好。”
朱标本来神情倒是挺满意的,毕竟四弟所说与他所想分毫不差。
不过随即听着什么皇帝之言,心绪便有点复杂难明。
他若是避难顺利接了老爹的天下,真能好过那靖难的永乐大帝?
就在两兄弟议论的空档,朱元璋安抚好自家妹子,一抬头:
“四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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