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出他抬头的动作,不得不交出的眼神。
刚毅唇峰水光泛滥,鼻梁高挺,他出汗了,漆黑明亮的眼神像宇宙一样吸引她。四目相对,用手揩了一把,手指分开,分出一条透明的银色粘线,分给她看。
杜蘅望着他。
一双美目不吝地散发出冷静的春光,陈顺笑笑,手指再度分开。在她注视下,伸舌头,舔断那根带有甘甜气味的丝线。
捉住肩上脚踝,轻放。
抚摸踝骨,像在哄劝不听话的小马驹。
陈指导员这份爷们的沉稳温柔给过军马场每一匹马,是他深情时刻温柔的初级模型。杜蘅这样想着,见他再次贴下去。先为她吹了吹痛,然后继续。
宽大的手掌摩挲腿侧肌肤,不时揉上一把。
“杜老师。”
“哪里不好,你要说。”
“我好好改。”
他的嗓音情欲滔天。
不止字面意思。
马上改,又是什么样的改法?男人的手触上乳尖,捏了捏。杜蘅轻嗯,被“上下求索的好学生”吻到小腹酸胀,奇异的舒适在身体中流窜。
“杜老师。”
他一这么称呼她,下一个深吻定然落在穴口,温热舌尖抵住,将潺潺出的细流吻吃进嘴里。
让人浑身酸软。
杜蘅抽身,将男人反扑,骑坐上他。
陈顺笑开了,闭眼,搂住她的腰,向后倒,倒得心甘情愿。小脸顶着被他舔出的粉晕,双手撑压他胸膛,开口,给出一句格外引人遐想的回应。
她温柔又叵测地说:“不如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