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人。
像一团野火。
她轻嗯,立刻听见陈顺低沉的笑声,下一秒臀瓣被托住,拇指压在阴户边缘,将她稍抬,湿润的阴唇从闭合到分开,隐约拉出一道湿黏的水线,很快被吃下。
舌面扫过女体最敏感的地方,密集味蕾带来密集的安抚和快慰,一层层堆迭。
啧啧有声。
意料中又意料外的快意,绵绵不断。
帐篷外的风很野,干燥的草海抖惨了。
天色一黑到底,隐约出现星芒。
黑暗给了人最大程度的抚慰,可以放心融入黑暗,完全受黑暗接纳。颤栗间的高潮,火花迸溅。感知到她的痉挛,男人的吮吸更加繁密,延续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在快感的浪潮里,肉棒温存插入。
他粗喘,把她抱起来,
不紧不慢地颠簸,汁水淋漓的女穴套弄狰狞的肉棒,润出一片晶莹水光,无拘无束的肉体撞击,皮肉骨关联一起,再亲密没有。
曾经认为永远说不出臊皮话的汉子,现在恨不能天天说爱。
“有我呢。”
“别怕。”
嗓音干哑,亲吻她的肩膀,锁骨,每吻一处,都是滚烫爱意。把她抱到行军床上,吃她的奶子,吃她的呻吟,汹汹涌涌,要为她把生命燃成炭渣的架势。
将缩紧的小穴又一次插软插松。
吻住她,不断挺腰,精液冲出马眼时激沁狂烈的势头,把人烫得迷迷糊糊。在黑暗里喊他的名字。
每一声,他都郑重回应她。
夏夜草场,草是软的。
夜里的河水倒映星海,天上,地下,突然有了强关联,黑色顿河马喷着响鼻,长颈低下,在星海里饮水。
杜蘅躺在陈顺身上,伏听他的心跳。
上身精赤条条,胸肌是软的,可以随她深埋。出了汗,骨头缝里的男人味烘出来,冒一层热气,混着青草腥,风一吹,鲜热得一塌糊涂。
一条膀子抄到她的腰上,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