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年纪是庄稼汉怎样的年纪啊。
有的是花不完的牲口力,要是放开了往死里肏,她能受得了?
平日他不舍得,在她身上采一茬蜜,摘两茬棉花,顶多弄三回不多折腾她。他是不会说话,不如老三有本事,可她要的东西,哪一回在他这里落空过。
为谁出的力,为谁卖的命?
玉莲,你又是咋疼我的?
你咋不能学着疼疼人。
陈百年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狠狠动作起来。换作平时,玉莲小嘴一裹,舌头殷勤绕着龟头给他舔磨,他会乐呵呵地叫她多吃点,怪爱地摸摸她的脸,不舍得弄在她嘴里。
今天不成。
怎么都不成。
他得日死她,往死里日!不惜力气。就在这片棒子地,他为她垦的,耕的,种的棒子地,这么多她爱吃的棒子陪着,看着,添一根他的,往她身体里添。
“吃。”
“多吃点。”
先前他这么说,像劝她吃补。
今天这句话,
不是那种味道。
玉莲酒意上来,上句忘了下句,他刚才为啥动气来着?不记得了。
嘴给他的腥膻塞得满满当当,也许因为姿势,也许因为和他在做野夫妻,心里沸了一锅热浆糊,瞧他又高大又男人,凉飕飕的话听着也男人。
玉莲退着单含龟头吮上一口,啧啧舔吃着紫黑吓人的肉棒,每一根凸起的筋条都舔舐到位。丰白的乳房,通身的软肉,肥硕的腰带着臀摆一摆,正下春雨的眼睛滴溜溜瞅着男人。
棉花都没她身段子软。
湿热的嘴唇,灵活的舌头。
妩媚,骚情。
一口好熟肉吃进嘴里,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大大的滋补。
陈百年突然心软。
又为心软心狠了起来。
母畜也没她这么会勾人,把好好一个庄稼汉子勾得天雷地火,这身本事,对其他男人是不是一样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