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人交战的最好解释给喘了出来。
正直刚毅又欲火中烧。
一股难言的舒适在杜蘅心里细细地闪,一直承受挤榨的龟头猩红,胀大了一圈。他开始出汗,腹部肌肉线条泛着水光,雄性气味更加浓烈。
马眼不断在翕动,透亮前液顺着她的虎口往下淌。
陈顺包住那双小手,带着她,套弄自己。嘴唇触上她的脸颊。
很快,柔软来找他,陈顺犹豫,她倒是不犹豫,一口气攻陷了他,吻他。
院子洗晒过的鸳鸯毛巾紧贴,墙上的人影也迭在一起。
有才射不久的精液做润滑,龟头顺利戳入腿缝,一路行军,越出小径。
像是溺了场水必须透气,马眼激烈地开合。
陈顺把人搂紧。
一块雪花豆腐,哪哪都是软的,不敢用劲,布满匀净脂肪的臀瓣撞上他的小腹,荡出一层浅浅回纹,不能久看,看久了会收不住劲。
“烫不烫?”
他的动作很缓,滚烫的坚硬在腿根插弄,没舍得磨太凶,奶脂似的滑嫩肌肤在给他降温,很凉,裹着性器,给他降温,又给他升温。
烫人的龟头吐着水,来回摩擦,最清晰的轮廓一次次擦过阴蒂,磨弄女人最敏感的一点灵肉。
这样的热度,硬度,没多久便磨得人浑身酥软。
杜蘅感觉小腹在抽缩,男人的粗长贴着最私密的地方,渐渐湿得不分彼此,比起进入的交合,这是试探而压抑的火热。
“……烫,还是很烫。”
她的话被撞了出来。
陈顺亲吻她的肩头,下身动作起来,包揽胸前两团绵软,问他的小医生,肯不肯给他这名病员加大些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