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宗明睡一次。”
“什么?”樊胜美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这不光侮辱的是我,还有您的两个儿子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能怎么办。
我的儿子不吃不喝只抱着酒瓶醉生梦死。
他班也不上了,整天醉醺醺的。
我求他别喝了,枕作起来。
可是他说他不喝心里难受,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只有喝了酒他才能暂时忘记。
醒了继续喝。
不然他觉得时间难熬,他熬不下去。
你说作为一个母亲,看见他那样,我能不心痛吗?
那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办法?
就当是我求求你了,你让他睡一回,了了他的执念指不定就好了。
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我知道你厉害。
我拿捏不了你。
那我给你跪下吧。
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心疼我的儿子呀。”
樊胜美面目冰冷,纵然谭宗明陪伴她十年,帮她无数次。
她理应感激。
但事实是她的确没有。
这个事情太荒唐了。
她更不可能答应“你回去吧,我不会答应的。”
说着,她绕过跪在地上的谭母,准备出去。
可是谭母不甘心就这样放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