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就是想你了。你不在我身边,还有点不适应了。”他赶忙拍着我的大腿说着。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我松开了他。
他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大口呼吸的空气,没过一会又对我说道:“说么,旁边坐的美女是怎么样的心情?我听我们组的人说,你的同桌好像是上一届也就是咱们这届的校花。你小子,算是运气好了。”说着他便佯装捶地板。他又问道:“看见你刚到座位上还和她有说有笑的,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认识?”小黑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我们认识你“相信吗”?”我回头对他严肃的说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要么天天在学校学习,要么回家就是上网。什么校花能让你在网吧碰到呀?不可能,不可能。”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我也不相信呀,什么校花能让我在网吧碰到……”说着说着我便笑出了声,声音随着逆时针旋转的钟表回到了那个雨天,那个在网吧下邂逅的雨天。
“喂,oi!,干嘛呢。”小黑拍着我,拉起我便准备到教室。
“干嘛呢!现在叫我,我还要看我的北极星呢?”我刚准备摆脱小黑的力量。
“看看看,看什么看!上课铃声都打了一分钟了,我都叫了你一分钟了。就在原地傻笑,再不叫你,班主任就要叫我俩了。快点!快点……”小黑无奈的回应着我。”
哦……已经上课了呀……下课时间过得好快呀……今天过得好快呀……
直到晚自习下课后,睿雪也没有再同我说一句话,我也很自觉的没有与她再找话题。我们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有着共同的目标和各自的目标,只是我时不时的看见她那红色的多维运动鞋。
心中不自觉的产生疑问:这难道真的是一个体育生?
这一晚,宿舍当然也是不太平。我和以前依旧是一样,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时间。他们有的抱怨自己分在了最后一排,有的说着他们晚自习发生的有趣事情。
我很自然的戴上了耳塞。我并不想参与进去,只是在洗漱完毕之后,一个人坐到床上,开着微弱的台灯,把一张纸贴在墙上,默写着今天已经写了两次的《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当背到这句的时候,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人影,只不过她在今天已经把过去的陌生通通补全。
眼睛的滤镜已经可以把大脑中的记忆修改,记忆中的她已经不是戴着口罩或者帽子,而是如今天初见一般。
“阳光灿烂,神色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