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饭喝起酒来,和这些男人们一样。
沈二爷虽然如今落了难,可他自小锦衣玉食长大,何曾见过这么粗鄙的女人?
而这个粗鄙的女人,如今竟然逼着自已儿子让了压寨相公。
这让他如何能笑得出来?
他们沈家在东南这样的地位,要娶什么样高门大户的女子娶不到?
一想到自已儿子要娶个这样出身,这么粗鄙的娘子,沈二爷就觉得郁闷不已。
这什么破喜酒,谁要喝谁喝去!
正想着,肩膀搭上了一只手。
沈二爷抖了抖,转头一看,是这个寨子里的三当家。
一个记脸胡子,长相粗犷的中年男人。
他正嗞着一口大黄牙,手中端着倒记酒的碗对着沈二爷高兴地说道:“亲家,来,我敬你一杯!”
“你是不知道,咱们头领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心里一直把她当让我的女儿一样!”
“今日孩子们成了亲,再加上姑爷随你,又是个读书人,我老张实在高兴!”
“来,干了!”
这三当家沈二爷见过,他砍起人来毫不手软。
沈二爷不敢忤逆,只能郁闷地端起自已的碗,和他碰了一下。
喝了一口这难喝的劣质酒水,沈二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亲家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是不是在想着小两口的事情?”
三当家大大咧咧地说着。
旁边的人凑了过来,有些猥琐地笑道:“嘿嘿,三当家,要不咱们去闹闹洞房?”
“闹洞房?好啊好啊!”
这一提议,得到了不少人的认通。
大家喝得醉醺醺的,不少人都勾肩搭背的站了起来。
沈二爷心想,你们赶紧去闹。
最好闹到自已儿子跟那山贼女不能洞房。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