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让他去吧。”这四个字至今都令他难以忘却。
穆启荣犹豫的双手屈服于他儿子的野心和贪婪之下。
后来,这五百亿好像长了脚,不翼而飞,转出去的账号金额为零,在新西兰的各大金融机构和信托公司也查不到,甚至查了在新西兰可以投建农场和工厂的当地政府也没有和安傅元接触过,这笔钱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远大集团没了这笔钱犹如一个正常人少了一只胳膊。
穆于棠一直在想方设法寻找这笔钱,这可不是小钱,那是五百亿,换成纸币几十节火车都拉不完。
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眉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觉得这笔钱当初被安傅元拿走的目的就不是投建农场和工厂,而是安傅元卷跑了,所以他认为安晴一定知道这笔钱的去处。
安晴摇着头,眼角的泪滑下来,从父亲去世那天开始,她的恨意如同地狱的火一直在燃烧。
手机的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穆于棠的秘书小郭打来的。
“穆总,有个女警去了一栋洋房,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了,你现在过去赶走她。”
“好的,穆总,从监控上看出这个女警身份不简单。”
小郭截了屏发给穆于棠,画面很清晰,穆于棠微微皱了皱眉,“过去配合一下,别得罪了。”
木醒拿着电话,抬头看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
电话那头是木振国批评她的声音。
“季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听从指挥,服从命令,这是警队的第一准则,听到了吗?”
“爸,我问您的问题您一直没回答我,就知道说我。”
“季年是个能力强的好同志,我回答过你了。”
“不是,我问的是他待在省厅重案组好好的,为什么会下沉到市局?这其中不是没有缘由的吧?”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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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就别和我绕弯弯了,我是你闺女,您就说句实话,是不是上面特意调派季年下来的?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能对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