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地上捡起大裤衩子穿上,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卧室。
热水瓶在正房,他后悔为什么没想到放卧室。
覃如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处处弥漫着高俊荷尔蒙的浓郁气息,夹杂着汗味。
要腌入味了,不洗澡没法出去见人。
咚咚咚。
高俊一手拎着热水瓶,一手端着搪瓷缸子小跑回来。
他咧着嘴道:“给你泡了麦乳精,一大缸子。”
搪瓷缸子有多大呢?跟个小盆似的。
“谢谢。”
覃如不爱喝,不是不能喝,“烫吗?”
“兑了凉水,温度刚刚好。”
高俊觉得自己越发细心了。
覃如套上的确良衬衫,坐起身,接过搪瓷缸,喝了一口。
我去,估计放了半瓶麦乳精,齁人齁人的甜。
“太甜了。”喝不下去。
“没你甜。”
高俊一屁股坐下,挨挨蹭蹭的。
经过大半天的深入了解,覃如算明白了,这厮哪是小狼狗,分明是小豹子。
凶残度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
覃如低头喝麦乳精,高俊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
“宝……”
他语气缱绻,一波三折,百转千回。
覃如始终垂着眼帘。
麻了,这种场面没遇上过怎么办,不该是提上裤子各自走人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似乎,有点渣。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