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光,他才意犹未尽的赞叹道:“这水平,国宾馆的大师傅也比不上啊。”
“你们真幸运真有福气。”
他看着贾家三个孩子,眼里充满羡慕嫉妒。
看过原着的他太知道这一家子的命运了。
“不过是碗羊汤,看家成叔夸张的。”
小当失笑。
“你不懂。”
李家成看了她一眼,接着又深深看了棒梗一眼,“你也不懂。”
忍不住还看了闷头大吃的贾张氏一眼,喃喃道,“你更是不懂了。”
“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计要去农场待二十年了。”
想到来意,李家成忙道,“大恩不言谢,以后你缺什么吃的,一定有。”
“你小心些就好。前段时间,浦东穷的吃不上饭的农民为了过年,带了家里半只羊去五角场卖,被红袖章抓住折磨了一整天,夜里畏罪自杀了。”
覃如丢了个眼神,“至于是自杀还是被自杀,你自己琢磨。”
“说真的,你还真该好好谢谢高科长。”
她摇头叹息,“太可怕了,这个时代。”
“是啊,真的太可怕了。”
李家成又惊又怕,心有戚戚。
“低调。”
“苟。”
两人像是对暗号一样,或者说就是对暗号。
吃完饭,棒梗在水池边处理带鱼,小当,覃如和贾张氏都去帮忙。
人多活就干的快,两个小时没用就处理干净了。
冻上一部分,腌上一部分,还给覃如留了几条。
刚收拾好,就听到一大爷恭敬的声音从前院传过来:“高科长,您怎么来了?找秦淮茹吗?她在呢。”
“是啊,有事。”
高俊礼貌又不失疏离的回应。
“我给您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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