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该吃腻了。”还怕吃出三高呢。
“你奶呢?”
贾张氏竟然不在。
平时雷打不动的坐在窗户下做鞋。
“跟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他们挖野菜去了。”
小当说,“本来我也想跟着去的,奶说槐花没人照顾。”
“我不要照顾,我是大人了。”
槐花忙摇头表示反对,“我长大了,快六岁了。”
实际是五周岁。
不知是什么习俗,都要按虚岁算,大个一到两岁。
“大了好,让你姐教你认字。”
覃如很快有了安排,“行了,吃饱就看书学习吧。”
刚要出门的棒梗仨立马蔫了,自从运动搞起来后,他妈盯的可紧了,根本不给在外面瞎混的机会。
院里有样学样,也跟着覃如学,把自家孩子拘在家里,不许出去闹。
其实,大多数老百姓是淳朴的,知道抄家打砸批斗缺德,不愿意让孩子参与。
“刘光当还没回家吗?”
覃如问。
这是院里唯一一个参加运动的。
不久前回来过一次,偷了二大爷的存折。
好在取钱认人,没被刘光当取走。
不止没有取走,银行还通知了二大爷。
毕竟二大爷也算知名人士,红星轧钢厂的运动积极分子,附近的都知道。
据说,还在市gwh挂了名。
大家看着二大爷上蹿下跳,没一个跟着胡闹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兔子尾巴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