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摇头,“厂子里可没几个像你一样,一心工作的。”
“不会的。”
覃如能说什么。
杨厂长下台,空出来的位置谁都想上,几个副厂长跟斗鸡似的。
上面斗,各自的小弟也跟着斗,都想扩大胜利成果,多占地盘。
这又空降了整个保卫科。
咋看咋不简单。
说不定厂长也空降呢。
她恶意满满的想。
刘岚给打了满满一盒炖萝卜,生怕不够吃。
排骨萝卜,牛腩萝卜,萝卜丝饼,覃如都爱吃,但那是白萝卜,不是青萝卜。
接过两个大馒头,一盒炖萝卜,覃如想哭。
“谢了,姐妹儿。”
“要是以往,肯定不是这样,说不定还能吃上何雨柱的小灶。”
刘岚再次叫苦。
“嗐!”
覃如,“走了。”
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吃存货吧,真想有个系统商城。
车间边上是小树林,白天没人。
她快步走过去,躲在视觉盲点,拿出鸡腿堡,一连吃了三个。
打了个饱嗝,正要离开,忽然听到脚踩在干树枝上的轻轻“咔嚓”声。
脚步声很轻,如果不是踩在落叶和干树枝上,完全发现不了。
她吓得屏住呼吸。
这可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轧钢厂绝对有隐藏的特务。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着距离不足五米。
覃如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在对方看见自己前将人打晕。
就在要动手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越走越急,越走越近。
靠近覃如的人停下脚步,转身对新来的说:”找我什么急事?大白天的。”
似乎是个中年男人。
“王哥,时机已失,我们撤吧,别被保卫科抓了。”
这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