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没有在图书室继续苦读,覃如去鸽子市买了两斤挂面、两斤白面,还买了只大公鸡。
大公鸡放空间,到家前换成一斤重的五花肉。
“淮如,肉票还没花完?”
三大爷边开门边问。
“在鸽子市买的。”不用票。
三大爷当然知道了,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谁都知道平时人际交往中无意义的对话占大半。
“有喜事是该吃顿肉。”
三大爷看着满面春风的覃如,心里发酸,“听傻柱说了,你拿到夜校的录取通知了。”
“毕业就是干部啊。”
他羡慕的说。
“还远着呢,不敢想干部,就想技术水平能提高一些,不给师傅和车间拖后腿。”
覃如连忙摆手。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太高调容易激怒阴沟里的老鼠,背后使坏。不说远的,就是四合院里,车间里,关系最近的都未必没有损人不利己的。
她还防着许大茂二大爷之流呢。
上有老下有小,抵抗风险的能力还是比较弱。
穿过前院,她还没走进自家住的中院就听到后院二大爷训子的咆哮打骂声及两个小儿子的痛哭声。
要覃如说,二大爷晚年凄凉纯属活该,恶人有恶报。
除大儿子刘光福好些,早早脱离原生家庭,二儿子刘光天、小儿子刘光当最惨,整天被打骂。
要知道二大爷是锻工,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打儿子那个狠辣,都不像亲生的。
最小的刘光当才十岁,从小被打到大,还要继续被打下去,心性早变了。
别说长大不给养老,要是她,她也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覃如甚至怀疑刘光天刘光当带着外面的小将抄四合院,就是为了出气报复。
毕竟,院里没人在他俩挨揍时劝过。
“二大爷,怎么又打孩子?”
覃如想了想,大喊一声,“前几天工会张主任和妇联的宋主任说,新中国是保护妇女儿童的,坚决杜绝打骂媳妇儿女。”
“不听是要批评教育写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