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拿起烟盒去丢罗军,“你这是不尊重女性。”
“我尊重,我最懂如何尊重女性了,我妈我姐我妹她们谁不说我好。”
罗军笑嘻嘻的说。
他和文博故意用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方式把两家的决策透露出来,是为了给高俊一个缓冲。
上一代,高父是罗父文父的小弟,到了这一代,文博和罗军唯高俊马首是瞻。
如果两家各自联姻,高俊还能不能保住地位犹未可知。
这对一个小团体来说是致命的。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这是公认的,大会上公开讨论过。
覃如看到这一幕,有些同情高俊,看吧,她就说不结婚,瞧瞧人家门当户对,都找的什么对象,强强联合啊。
不过,她也不怵,工农赤贫出身就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出身,未必比大院出身差。
谁也不知道未来十年有多少人家会被波及,相较而言,还不如她稳当呢。
高俊看了看覃如,见她含着揶揄的笑,微微一愣,拿筷子夹了块松鼠桂鱼,放她碗里:“吃鱼。”
王佩蓉和苏雅第一次和这对夫妻一起吃饭,见此,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向文博和罗军。
“没错,还是他。”
文博咽下口中的九转大肠道。
“是的,就是他。”
罗军往杯子里倒满红酒,头也不抬的说。
结婚后,高五变了。
真相只有一个,女人让他妥协,并做出了改变。
不管如何,她都是最特殊的,让茅坑里的石头变了属性。
了解情况的没人再敢小看覃如。
高五心智之坚,众所周知,而能让他做出改变,必然不是一般人。
苏雅愕然看着覃如。
比她还惊讶的是王佩蓉。
再也顾不得矜持,她急切的问覃如:“你是怎么让他改变的?”
她努力了十几年都没成功。
“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