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得了个冷脸,不由摇头。
自从用妇联的名头吓唬过二大爷一回,二大爷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各种不满。
覃如怀疑这人前世不会是天阉吧,要不怎么会因为邻居替被他虐待的孩子说句话就各种冷脸?
除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二大爷还特别嫉妒,因为覃如年轻,能上工转干的夜校。
他盼了好些年,还没有转干的影子。
一大爷两口子还同以前一样,有时候帮把手,带带槐花。
覃如做了好吃的,也给送去一碗。
她计划着慢慢还人情,欠的实在太多。
大不了给两人养老,这不是有棒梗小当嘛,只要调教出来就没问题。
三个孩子是必须要调教出来的,她可不想一把岁数还要操心下一代,操心养老生活。
她就是要活的福寿双全。
“秦寡妇不得了啊,越来越能干了。”
“可不是,这个月就加工资了,七八块呢。”
“没想到贾张氏没享成儿子的福,倒享成儿媳妇的福了。”
大妈媳妇们聚在四合院大门外,晒着太阳纳鞋底,家长里短的聊着南锣鼓巷大红人。
谁家都希望有个能干的媳妇。
“我还以为秦淮茹得找个拉帮套的呢,没成想人家自己把日子过起来了。”
“谁说不是呢,瞧秦淮茹那屁股那胸,谁也没觉得能守住。”
“秦淮茹说了,不改嫁,三个孩子够了。”
“和傻柱断了?”
“人家根本就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孤儿寡母不容易,心善帮一把。”
“真没关系?”
“这还有假的。”
“我娘家表妹二十了还没嫁人,配傻柱正好。”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一个,我大嫂的娘家侄女很合适。”
“厨师不缺嘴,工资高,还有两间正房,又大又宽敞,除了年纪大点,长的老相点,比不少人强。”
离老远覃如就听到了议论声,哑然失笑。
没有她捣乱,何雨柱应该很快就会相亲结婚。
她不会在对方相亲时进屋收拾拿换过的大裤衩子,当自己是半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