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安慰道。
拿着方子,到药房买了药及熬药的砂锅,两人回了烟袋胡同。
换了衣裳,覃如开始熬药,好一通忙碌。
看着黑糊糊的药汁,高俊眉头紧皱:“必须喝吗?”
“你说呢?”
覃如瞪眼。
高俊硬着头皮端起碗一饮而尽。
覃如往他嘴里塞了块大白兔,温柔一笑:“这就对了。”
仿佛刚才瞪眼的那个不是她。
“你对我越来越好了。”
高俊脱口而出,心里胀胀的。
“你现在享受的是丈夫待遇。”原来只是情人。
高俊笑:“结婚真好。”
“对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覃如手掌向上,家底还没上交呢。
“忘了,现在给你。”
高俊明白着呢:“你等会。”
起身进了卧室,好一会才拿着个匣子走出来,“都给你。”
覃如接过一看,木匣是紫檀的,表面镶嵌着螺钿,十分精美。
她打开一看,里面放了一对祖母绿镯子,一对羊脂玉镯子,还有一块羊脂玉的无事牌。
除此之外,是三张存折,一沓约两三百块的现金。
翻开存折,一张五千一张三千一张两千。
“哇,你家底挺厚嘛。”
得了人又得了财,覃如很高兴。
“嗯,我姥姥去世前留给我的。”
高俊说。
他是身为小业主的姥姥姥爷带大的,两人已经不在好些年。
覃如一个月六十多,高俊一百一十多,再加上这么多存款,完爆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
“上辈子嫁个高富帅的目标这辈子竟然无意中实现了。”
覃如美滋滋的想。
“对了,李家成找我捞人,钢厂零件被当废品处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