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微启,轻柔的贴在了他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温度让他微微一怔,所有的动作都凝滞一刻。
厮磨着温软的香息,她从他的唇间品出了一丝馨香甜韵,她有所贪图一般的渐渐深入,舌尖描过他的唇缝,试探般的挑启着。
哐的一声,碧色的药罐跌落在地,滚过地面久久不停。
他纵容着她的入侵,她勾缠着他的舌卷入口中,吮吸含嘬。仿若他的气息所经之处都点燃着她难以自控的欲念。
她勾住他的脖颈,紧紧环拢,她的吻愈加深重,染得他逐渐升温。
他温缓的回应着她的动作,鼻息明晰渐重,将白瓷般的皮肤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他不知所措悬着双手随着她的贴近而放任着意欲环落她的腰肢。
被掠夺去意识的这一刻,他遵守着自己身体的本能接纳着他内心深处渴求的温度。
她刻意逼近,用柔软的身体去磨抵着他的下身。
厚重的衣袍也抵挡不住她的磨弄,她感受到他下身衣袍都遮掩不住的硬鼓逐渐膨胀。
她将他推坐在木雕的软椅上,随即单膝跪抵在他的腿间。
她的双手撑在他起伏汹涌的胸膛,细柔的指勾解着他的衣扣,逐渐向下的划过他绷紧的腰腹。
他捆锁住她的双腕。
重落的鼻息带着深喘,散落的眸光盈满了柔动的情愫。
“这具残破不堪的身躯,撑不起与你有关的未来。我的命数不过五年,我不想将你牵绊。我不想……让你铭记什么。”
淳雅的声音压得很低,潺潺的气音撑起了他的话语。真切而坦诚。
指尖滑过他的侧颈,明晰的触着他跳动的脉搏。感受着他生命的存续。
“江誉清,你爱过我吗。”
他抿闭着唇,并没有打算回答。
他不配,他不该,他不能。
沁心的意念不知何时被搁置,她塑起了在他面前的伪装。此时,她是言小曼,不是阎崇满:
“我知道我不能与你在一起,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不管你是否爱我,我都无法抑制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