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皱着眉,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弋懒得废话,掰开她的手心,抽出了塑料袋。
袋子已经被南宁剪成了长条状,刚好可以裹住伤口的位置。
虽然有些寒碜,但这的确也是个办法。
南宁揪着手指,一脸愤然,以为白弋又想到了什么折辱她的方式。
就在她止不住颤抖的时候,白弋突然蹲了下来。
高挺的男人就这么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
南宁有一刻的呼吸都停顿了,但察觉腿上被他的手摩挲着。
她还是抗拒挣扎着:“不要!”
白弋一把扣住她的腰,让她不得不面对着他。
“你这样根本不就裹不紧,你想伤口溃烂?”
“……”
南宁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弋。
他说什么?
她仿佛听了一个天方夜谭,半晌没有回神。
直到腿上发出了塑料袋沙沙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
一低头,她整张脸都涨红了。
白弋帮她绑塑料袋的时候,靠得她很近,以至于不该看的,该看的全被看到了。
她立即别扭的伸手去挡。
白弋面无表情道:“挡什么?又不是没用过,你不也会舒服的叫出声吗?”
他无所谓言论,狠狠地刮下一层南宁的脸皮。
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张张嘴却又害怕白弋有更羞辱的词汇等着她。
南宁难堪的撇过脑袋,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只剩下不自然的白。
她的确叫过。
但真的书舒服吗?
不,是无法抵抗的痛苦。
白弋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就好像他从不把南宁的心情感情当回事一样。
哪怕他此时此刻是在帮南宁。
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因为他控制你,控制的理所应当,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