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乔妗一愣,怒瞪的眸子下一秒又软了下来,靠着白弋捂着胸口像是喘不上气,“我有心放过你,你却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你当我乔妗是什么人?这么好欺负吗?”
乔妗推了推白弋,委屈道:“白弋,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现在要一个道歉都这么难了?难道她觉得自己有人撑腰就可以对我肆无忌惮?”
她的话意有所指。
似乎暗示白弋,南宁仗着是白弋的金丝雀竟然挑衅未婚妻。
南宁怔了怔。
抬眸时,白弋安抚乔妗躺好,漫步走到了南宁面前。
他冷言道:“我早说过你不适合这份工作,没有本事尽想着走歪路。去道歉吧,我不想说第二遍。”
南宁一阵酸涩涌上来,快要到喉间时被她用力咽下。
她看着白弋。
白弋亦看着南宁,不屑,睥睨,轻嗤……
种种,都是他对南宁的轻贱。
以及玩弄。
对,白弋的恶趣味就是看南宁困于绝境的挣扎。
他说很像他妈在病房里的样子。
所以必须让南宁记住这种无用的挣扎。
片刻后,南宁扑哧一笑,满是自嘲。
她凝望着眼前高挺绝情的男人,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她笑了笑:“白先生,光是道歉怎么有用呢?她是你的宝贝未婚妻,用你的手段不应该是以牙还牙吗?你觉得如何?”
“……”
白弋微怔。
几乎同时,南宁从他身边跑过,他本能的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住。
只听咚一声,他心脏莫名骤停了一下。
拳头不禁握紧,手心的创口贴微微翘边扎得肉疼。
却不明白自己在疼什么。
一室震惊的沉默。
鲜血从南宁额头落下,她无所谓的看着白弋,没情绪,没感情,仿佛眼前只是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