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自己看了许久,她收回目光坐在床边,低低道:“白先生,起来把退烧药吃了。”
白弋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爽道:“没病。”
南宁拿起床头的温度计:“快三十九度了,你打算把自己烧傻?”
闻言,白弋睁眼,眼眶子竟然带了几分湿润。
看得南宁心口紧了一下。
真漂亮。
男人这么漂亮,真的太少见了。
白弋胳膊一弯,半撑身子,眯眸道:“南宁,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烧傻还挺高兴的?”
“没有啊。”南宁撇开脸蛋,将药递到了白弋面前。
白弋垂眸,刚好看到了南宁指间有血迹。
他抓住南宁的手:“怎么回事?”
南宁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抠破的伤口又不知不觉裂了。
她挣扎想收回自己的手:“没事。你自己吃药吧。”
南宁想把药递到白弋手里,白弋却拽着她的腕子,将药递到了自己唇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白弋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手指的伤口。
登时,白弋的唇上也染上一抹殷红,漂亮的脸蛋平添了几分邪气。
南宁手指烫了一下,想要逃却被白弋拽着进了被子。
白弋搂住她:“有点冷。”
南宁咬唇:“我给你开空调。”
“太干。这样刚刚好。”
“我不要!你松开我!”南宁反抗道。
白弋却贴得更紧,沉哑道:“别乱动,否则我就换个治疗方式,退烧更快。”
南宁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敢乱动了。
白弋贴着她,呼吸缓缓平和,就着昏暗的灯光。
他缓缓道:“南宁,你喜欢我?”
南宁身体僵硬,大气也不敢喘,时间就这么流淌着。
她还没回答,药效就起来了。
白弋睡着了,也松开了她。
但他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