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收了收哭声,恳切道:“白弋,明天我等你。”
“嗯。”
白弋挂了电话。
回到房子,他径直进了卧室。
南宁已经睡着了,脸蛋陷在枕头里,看上去十分的恬静。
白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南宁动了动,直接背过身体。
他也不恼,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她下意识挣扎了几下,然后继续安睡,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白弋闻了闻她的头发,始终不明白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不靠药物就能睡着。
片刻后,白弋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南宁是被热醒的,感觉自己像是在蒸锅上,整个背都快要被蒸熟了。
她睁开眼睛,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
她以为是白弋故意的,所以又闭上了眼睛。
渐渐,咳嗽声越来越密集。
南宁再次睁开眼撑起了身体,一转身便看到白弋额头汗津津的。
伸手一摸,发烧了。
她抿唇低语:“耍威风。”
白弋似乎听到了,侧了侧身,拧眉道:“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南宁低头:“你发烧了,还叫没事?”
白弋眉头皱得更深,一口咬定:“我说了我没事,我没有生病……咳咳咳……”
要不是他们俩身份有些尴尬,南宁都想笑。
幼稚。
原来白弋也这么好面子。
南宁摇摇头,起身去翻了药箱。
虽然没有胃药,但感冒发烧的药还是有的。
她端着水杯回到了房间,发现白弋裹紧了被子恨不得将脸都埋进去。
南宁望着他,有些发愣。
此时的白弋头发湿润的贴在白净的额头,少了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察觉自己看了许久,她收回目光坐在床边,低低道:“白先生,起来把退烧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