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坏,外人说他心狠手辣,危险至极,他也乐意至极。
更何况南宁是他的仇人。
他冷漠的递上被子,面前的人却动了动。
竟然伸手抱住了他,将脸蛋深深埋进了他的胸口。
有一瞬,他心脏乱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下一秒,白弋便用力推开了南宁。
玩物就不该逾越。
南宁在床上弹了一下,身体蜷缩。
“好疼……”
她难以启齿的双腿并拢,似乎疼的地方让她说不出口。
白弋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身体某一处。
但想到刚才心脏异样,他也不打算和南宁纠缠什么。
南宁一向会演戏。
或许这又是她要钱的把戏。
往日比这更激烈的也不是没有过,她还不是安然无恙。
放下水杯,他理了一下身上被南宁揉皱的衬衣,转身离开。
他却不知,往日激烈后,南宁根本无法下床,疼痛难忍才吃了那些临期的药。
他不知,也从不想知道。
房门渐渐关上,南宁已经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咔一声。
整个卧室都陷入了黑暗。
南宁昏沉中,眼泪再度滑落。
滴答滴答,时间流淌,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丝光亮。
光亮越拉越长,描绘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白弋斜靠着门框,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兜,薄唇扑出白雾,墨眸晦暗不明的盯着床上的人。
随后。
他将烟掐进了烟灰缸,走进房中配套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