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看了看手里的半支烟,没搭理。
南宁掖着被子捂住口鼻,又咳了几声,脸颊因为咳嗽变得更加的红。
白弋瞥了一眼,不耐的啧了一声,但手却掐了烟,顺手拿了床头的遥控器开了空气净化器。
真是越养越娇气了。
他翻身背对着南宁躺下。
两人就像是泾渭分明的陌生人。
夜更深。
白弋有些失眠,总觉得少了什么。
翻身后,南宁的脸近在咫尺,身子轻颤,发丝汗津津的似乎在忍耐什么。
白弋等了片刻,还是伸手将人捞了过来,这才发现她全身都是汗,湿哒哒,黏腻。
覆在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触感。
白弋黑眸微沉,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南宁在他怀中拱了拱,身体平静下来,安稳的睡去。
白弋也睡着了。
……
翌日,早晨。
南宁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优越的锁骨线条,直接睁大了眼睛。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白弋。
虽然脑子提醒她要远离,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因为过去的三年,她都不曾看过如此沉静的白弋。
好像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不愉快。
她抬起手想要真切的摸一下这个追赶了十年的男人。
可在最后一秒,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
南宁还是放下了手,快速离开白弋温暖的怀抱,轻声下床去了浴室。
侧躺的白弋睁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南宁对他越来越冷淡了。
难道她还想着离开?
这豪华的房子,满柜子的奢侈品,走出这个房子,还有谁会给她这样的生活?
她不该逾越。
这时,浴室门开了,白弋又闭上了眼。
南宁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