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妗。
在停车场时,她就看出了白弋的怒意。
她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本以为白弋不会再管南宁,他却突然喊了停车,然后头也不回的下车离开。
看着白弋的背影,乔妗的骄傲一败涂地。
片刻后,她还是不甘心的下了车。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
白弋虽然有一张极具诱惑的脸,却是个冷淡克制的人。
否则以他的样貌和权势,要什么女人没有?
就连乔妗和他在一起这么久,那方面的事情,他也是兴致缺缺。
哪怕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从未有过交流。
乔妗以为白弋是性格使然,对谁都一样。
更别提对待痛恨的南宁了。
不过发泄而已,白弋绝不会区别对待。
直到……乔妗看清眼前侵占霸道的白弋。
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
白弋恨不得将南宁嵌入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要不够。
掐着南宁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但力道到了指尖却又只是虚虚握着,仿佛怕伤了手中的人。
敞开的衬衣,胸口汗珠随着他胸口起伏滑落。
情动之时,眼底幽深,性感迷人,哪还有平时的冷淡。
危险的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
南宁似乎受不住,抬手锤了过去,却被白弋握住。
“放……放开我。”
“我裤子上都被弄湿了。”白弋暗哑道。
南宁听了耳尖坠红,半褪的衣衫露出发红的脖颈和肩头。
她挣扎时,背部会撞在茶桌上。
但下一秒,当她的背部再度装上去时,白弋下意识的用手扶在了茶桌边缘。
或许连白弋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动作,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做了。
乔妗站在原地,一点点僵硬。
原来白弋不是性冷淡,甚至连荒诞下流的话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