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白弋为什么吻她?
三年来,哪怕醉意朦胧,他也不曾破例。
更何况如此清醒?
黑暗中,她身上的人极力克制着紧绷身体,但在她低咛中功亏一篑。
浅尝辄止的吻像是饥渴的猛兽碰到了食物那般,变得深切肆意。
南宁的唇瓣又疼又麻,紧闭牙关抗拒着白弋的掠夺。
白弋是尝了味就不会罢休的人。
黑眸一沉,启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南宁的唇。
南宁闷哼一声,唇齿失守,所有的声音被吞没。
为了方便亲吻,白弋甚至托起了她的头。
车内,除了白弋懒得克制的喘息声,便是宽衣解扣的声音。
最后,白弋嫌麻烦,直接一把扯开了衬衣,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弋的唇终于离开了她,但也不算完全离开。
呼吸间,若有似无的触碰,黏黏腻腻,像是在回味什么。
南宁脑子已经有些缺氧,无力的喘气,发丝缠在脖颈,在窗外落下的月色中。
美得凌乱勾魂。
白弋沉眸,捏紧了拳头,他坏了规矩。
发泄是发泄,他不动情。
可现在他很清楚除了发泄,他心里还有什么在作祟。
这是他第一次吻南宁,若不是察觉她喘不上气,他不会这么放过她。
他有种冲动,想吻着她占有她。
他沉哑的声线带着几分湿意,一开口便是蛊惑。
“事后吃药吧”<br>闻言,南宁沉重的脑子抓住了一丝清明,抽手挡住了白弋。
她试着后退躲闪,但位置就这么多,脑袋都撞车门了,也不过稍微拉开两人距离。
她喘气开口,声音软绵绵带着媚色:“不行,你应该回去了,乔小姐一定在等你,我不想再做这种事情了。”
又是他不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