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书很坦荡地应了。
他又不是真打不过乔渐鸿。
更不在乎剧情线谁该死,谁不该死。
但乔湾显然看明白徐书的打算,立刻拉住乔渐鸿,朗声道:“哥哥,柳家公子一向英勇,你身上却还有伤,何必抢这风头?”
乔渐鸿蹙眉看向乔湾,声音沙哑:“阿湾,我以为你已经懂了。”
“我当然懂了。”乔湾心中腹诽不已,我一眼就看明白徐书这个势必要弄死你的表情了。
你再不自量力,上赶着讨没趣儿,真的没人救得了你了。
乔湾又对乔渐鸿挤眉弄眼。
可惜她自创的这套沟通方式实在没几个人能懂,乔渐鸿只是拍了拍她,便走到了徐书面前:“徐公子,请。”
主考官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问,说好了来给考生们做表率的乔将军,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始跟考生比武来了。
关键这位考生,似乎毫不惊讶,甚至朝主考官们挥手,真诚道:“在下箭法不精,若是不慎脱靶伤了人,不知该怎么算?”
主考官们愣了一秒,回想起方才这位那“不精”的箭法,心头瞬间生出一丝怪异来。
到底是箭法不精,还是故意为之?
现在说这种话又在暗示什么?
难不成还要射杀了他们,再以箭法不精当借口?
他们也只是依法办事啊。
其中一个年纪大的考官气得冷哼一声,骂道:“竖子不得嚣张,你若是伤人,自然要你全……”
“不必。”乔渐鸿却突然开口,“就当那人倒霉。”
徐书没想到他会答应,挑眉看他:“将军很有自信啊。”
乔渐鸿嗯了一声,又道:“不过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罢了。”
徐书不跟他探讨这种问题,率先翻身上马,弯弓搭箭,瞄准不远处的靶子,与此同时腿上用力,马儿便跟着奔驰起来。
咻咻咻三箭齐发,发发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