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嫁衣,大红色,往往我欣赏她穿明媚的红,唯独今日,这颜色刺了我的眼。
“师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我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师父?
我侧头一看,哪里还有师弟的影子,这方孤寂石桌,只剩下我一人。
许是喝多了酒,我终于敢光明正大打量她,冲她勾了勾手指:“怎么现在就穿了嫁衣,明日成婚穿什么?”
她不设防,开心的靠近,站在我面前:“师叔,怎么样,好看吧?”
我看她在月色下转了一圈,裙摆拂过:“好看,真好看。”
我努力闭了眼,不去看她,假装喝的头疼:“苏台,你快回去歇着,明日就要成婚,睡不了多久就要被喊起来了。”
她却凑近我,一手拨开我撑着额头的手:“师叔,你醉了吗?”
我醉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离我仅有一指之距,我能清楚看到她有些微粉的脸颊,睫毛像个小扇子一样,翘翘的。
“师叔?”她软乎乎的声音轻轻的,越发靠近我,她想干什么?
不用我猜了,她下一刻就跌进我怀里,我下意识揽住她,要将她松开,她却埋在我怀里不肯出来。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你明日就要成婚了。
可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来,任由她紧紧抱着我:“师叔,你醉了,我也醉了,你就给我这一次,行吗?”
她身躯微微颤抖,有紧张,也有豁出一切的释然。
我捧着她的脸,与我对视,她清澈的眸里慢慢流下一行泪。
她在害怕,她怕我拒绝。
我鬼使神差的开口:“给什么?”
她有些羞涩的低头,手指在腰间的系带上缠绕,随后轻轻一扯。
红色的嫁衣自她肩头滑落。
我清楚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她微微战栗的雪乳,我忍耐着没有握上去,而是捧过她的脸,慢慢闭上眼,一点一点亲吻着。
吻去她害怕落下的泪,替她把衣服拉了上来。
“师叔!”她娇叱。
我默了默:“你不后悔?”
你师父可是才和我说了,你在山下和人相爱的故事。
既然相爱,又怎会来找我?
所以说,我也许真醉了,眼前做的都是一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