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司琮也就收回手去撩衣摆。
这么一来二去,覃关不再淡定,被他二愣子的傻呆样整得脸又开始热,推开他:“吃饭去。”
跳下?洗漱台,拖鞋这次踩出“啪嗒”响。
司琮也咳两声,捏捏后颈,又揩揩鼻尖,跟出去。
覃关煮了粥和一碟虾,炒了个油菜和四季豆,考虑到司琮也,做得都很清淡。
“怎么发烧了?”
覃关剥了只虾给司琮也。
“你吃你的。”
司琮也把那碟虾挪到自己跟前,放下?筷子开始剥:“空调开低吹着了。”
昨天下午跟杜思勉和庞兆打了会儿球,回?来收拾了下?屋子,空调打?到最低,他图凉快就站出风口正底下?,不发烧都天理难容。
剥完把虾肉放进覃关碗里,又开始剥下?一个。
“你给你自己剥就行了。”
覃关出声?。
“好。”
答应完,又放进她碗里第二只。
覃关夹起吃下?,白灼虾肉鲜嫩爽滑,她却没什么心情品尝,筷子扒拉碗里第二只虾,等?司琮也要把第三只再次给她时,她抬头:“司琮也。”
手就?悬停在半空,司琮也疑问扬声:“嗯?”
“你没强迫我?,我?自愿的。”
覃关淡然讲:“而且我?挺喜欢的。”
意思就?是让他别内疚别觉得对不起她之类的,尤其?不要因?为这些情绪对她好,她不需要。
司琮也顿了下?,眼睫眨动?,某些情绪一闪而过,还是把虾给她:“知道了。”
要论作死真没人比得过司琮也,烧才?退就?因?为洗冷水澡导致吃完午饭体温再次飙升到三十九度,脸部透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蔫头巴脑。
覃关没再给司琮也吃他之前吃的那药,她看?过说明书,虽然见效快但对肝脏有副作用,他公寓里又没有其他退烧药,覃关就?准备带司琮也去医院,结果?他耍性子死活不肯。
她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看着横躺在上面的司琮也:“你烧很高了,必须去医院。”
“不去。”
司琮也搂着抱枕,眼睛微睐。
“你是想烧成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