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他不选择脚心这么简单的地方!要选个自己看不见地方!
陈云旎无奈极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伶牙俐齿的自己在此刻失了声——她也想帮他贴。
路靖则转过身,腰线深入裤缝处,她甚至能看清他内裤的边缘和颜色。
手掌透过薄薄的贴片与他肌肤接触,弧度又硬又烫。
忽然间,路靖则动了动,她单手失稳,惊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往前滑。
一只手臂顺势将人捞了起来,她抬头,他恰好转头——男人的唇就这么擦过她的耳垂,还偷偷地抿了一下。
双重刺激之下,陈云旎几乎整个人都麻掉了,喉咙发出闷闷的喘息。
她六神无主,他好整以暇,瞳孔却黑得发亮。
“你——”陈云旎跪坐他身边,捂住耳垂,眼眶都快红了。
“抱歉。”路靖则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忽然间动什么呀!”
“你摸得我很痒。”
“……”
“所以我没忍住。”
“……”
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么正经的事说成其他颜色!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就算说这件事!还是这么平淡!
实在可恶!
陈云旎又恼又羞地看着他,帐篷门却在这时被撩开,陈弛让俯身探入,注意到帐篷里的气氛。
“……”
“怎么的?”他皱眉,“你怎么还没走,是想睡在这儿?”
一句玩笑话,路靖则看过去,却见她看得心尖儿发痒。
“神经病。”她拔腿就跑,留下路靖则坐在原地,回味似的摸了摸下唇。
陈弛让迈步走过,从枕头里抽出安神贴,古怪地看了好友一眼:“你们俩刚才在帐篷里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