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不明所以,他回头看院子。
想起才进门时,时落曾随手挥了一下。
“有人在这里设了结界,不让游客进来。”时落解释,“游客进门后,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
明旬了然。
分别拜了三尊神像,时落攥着明旬,直接往后堂去。
说是后堂,其实就是一间逼仄的屋子。
房门仍旧紧闭,时落抬脚又是一下。
门大开。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明旬上前,与时落并肩而站,警惕地看向屋里。
屋里陈设简单,就一张床,一个桌子,及两个矮脚凳,除此之外,让明旬侧目的是,屋子正中央有一道阵法,此刻一个黑袍人趴在阵法中央,不知死活。
时落准备进门。
明旬反手抓着她,“落落,小心些。”
“没事,他就是那个夺了大树生机的人。”时落看着趴在地上的人,一脸嫌弃,进屋前,她又跟明旬说:“要不你在外头等我?”
她担心明旬害怕。
“我陪你一起。”明旬拒绝。
时落点头,两人齐齐进了门。
时落一脚踩在阵法上。
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又吐出一口血来。
“用卑鄙的手段谋夺其他生灵生气,就该知道若是遭反噬,必将万劫不复。”时落一脚将人踢翻转过来。
昏迷的是个须发尽白的老者。
时落这一脚并没收着力,老者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就看到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时落,他眉目一凝,“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