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前徐家大伯早找人抹干净了曾今做过的事,这二十多年来也不曾被人翻出来过,时间过去太久,甚至徐家自己家人都忘了。
可明旬能查出来似乎也是理所应当。
徐家大伯母心惊胆战,“明总,你放心,要是大师等会儿拒绝,我肯定二话不说,亲自送大师回来。”
徐家在上京排不上号,但是在d市却是数一数二的。
即便徐家家业可观,可明旬真要让徐家破产,也是动动手的事。
他们不能人财两空。
徐母还想说话,却被徐父快一步捂住嘴,徐父也保证,“明总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勉强大师。”
明旬威慑他们一番后,上车离开。
凌晨时落走的匆忙,手机钱包都没带,钥匙肯定也是没带的,她站在门口,正琢磨着要不要先找个开锁的人,门从里头打开。
“落落——”
“你没上班?”
两人同时开口。
程怡星眼睛有些红,“我今天请假。”
话落,程怡星瘪了瘪嘴,带着哭腔说:“落落,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东西还在这里。”时落看不得熟悉的人哭,她头皮有些发麻。
程怡星将时落让进来,“你回来是不是要拿东西就走?”
“落落,你别生气了,我昨天晚上就是一时想岔了,有些冲动。”
时落有些无奈,她说:“我没生气。”
莫非她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直在生气?
这可真是冤枉了她。
她记事起就没真的生过几回气。
“落落,我现在想开了,你是我朋友,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不能强制你住在这里,只是你要搬走的话,以后我能不能常去你住的地方看你?”程怡星一夜没怎么睡,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
醒来就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本来她以为时落去买早饭,可等了快一个小时,时落还没回来,她才有些慌。
看着被时落每天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客厅,程怡星开始内疚。
“可以。”时落答应下来。
她将一早准备好的包袱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叠符箓,准备系上包袱时,手一顿,又将老头给她的法器带上。
这法器是一支直径足有四五厘米长的狼毫。
时落也不知道这狼毫到底是何种材质做的,不似竹,不似木,颜色深棕,材质坚硬。
按老头的说法,这可是一件难得的法器,却又不是所有修道者都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