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虽然和周屹川把该试的都试了,有时候姜邈还主动怂恿他和自己一起看片。
他自然是不愿的,那种粗暴直接的动作和污言秽语,处处都踩在他的雷点上。
姜邈让他多学学。
他不语,甚至还有些反常。
姜邈为此感到震惊:“你从来没看过?”
“没有。”
姜邈半信半疑:“那你青春期……是怎么解决的,这种事情总不能直接硬抗吧?”
他沉默须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
而后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姜邈后知后觉的读懂了他这番行为的意思。
“你看着我的照片,然后用手?”
他呼吸加重,中断这个话题:“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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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川那个人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姜邈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很有可能帮我把外套穿上,因为他觉得我只穿这么点会冷。”
何梦园眼神鄙夷:“你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对男人的了解还没我的深。男人都是依靠本能的动物。能忍,说明他们自制力好,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我告诉你,只要你穿上这个出现在他面前,他全身的血液都会朝下流。”
姜邈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何梦园打着包票承诺她:“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他要是能做到无动于衷地替你穿上外套,我在今年的跨年晚会上,当着全国的观众,跪下来给你磕三个头,并叫你三声奶奶,怎么样?”
“得了吧。”姜邈拒绝,“到时候咱两肯定一起上头条。别给我打上霸凌同行的标签。我好不容易把花瓶的称号给撇掉。”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有信心。”何梦园是不婚主义,她可以做到心中没男人,但做不到身边没男人和床上没男人。
虽然姜邈结婚了,但和何梦园的感情史比起来,她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何梦园自诩在两性关系里,没人比她更有经验。
在她的不断劝说之下,姜邈随便选了几件。
其实她买的这些还算好了,何梦园给她选的更加露骨。
她第一次知道丝袜居然还有开裆的,看的她目瞪口呆,甚至一度怀疑这玩意儿是不小心被划烂了。
直到何梦园告诉她,就是这样的。
方便那啥。
姜邈眼眸微眯:“方便哪啥?方便上厕所?”
她言辞婉转又直接;“方便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