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散尽,太阳渐渐升起,北部天空从未有过这种蓝色,显得无比娴静。
烟翠被右赤王爷钳制在膝上动弹不得,那只苍老的手也不再满足于摩挲她的脸颊,竟缓缓移向她的颈肩,带着些许不容置喙的意味。
“王爷,不要!”烟翠眼见永安故意放纵右赤王爷的行为,现下也心如死灰,只得抬手推搡,额间也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可她就如右赤王爷所想,如今在右赤人生地不熟,她一个公主的陪嫁,若自己的主子都不能维护她,那她焉有活路。
推搡间,她的衣襟已经半敞,露出了好看的锁骨。
“好烟翠,来,让本王好好疼疼你。”右赤王爷望着铜镜中的烟翠,眼中越发贪婪,他就喜欢这女子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胸口处也生出阵阵悸动,手上的动作更是一下不停地向着深处探去。
【砰砰~】
“父王,您可在里面,儿臣有军务禀报。”北寒蒙的声音适时自房门外传来,可是却没有影响到右赤王爷的兴致。
右赤王爷仍是单手环着烟翠的腰肢,只是停下了在她身上游离的手,唤北寒蒙进来,声音还保留着刚刚的情欲。
“进来回话。”
而躺在卧榻上的永安却早已穿好了昨日被褪去的亵衣,裹紧被子,倚靠在喜床里侧,而床上的纱帐刚刚也被永安抬手放下,所以她此时的境况外人是看不到的。
烟翠闻听北寒蒙的声音,面上更是羞愧难当,只得深垂着头,手更是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不让春光外泄。
北寒蒙进来时便看到了如此景象,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意外,仿佛早已习以为常,恭敬地福身开口,“父王,军务紧急,可是要移步书房。”
“是何军务,连你都解决不了,嗯?”右赤王爷望着眼前年纪轻轻就已足够优秀的北寒蒙,言语中满是打趣。
本来,他所瞩意的继承人并非北寒蒙,而是他发妻与他唯一的儿子北寒烈,可是着北寒烈属实是不争气,竟样样比不上这个庶出的儿子不说,还起了篡位逼宫的心。
只叹北寒烈无福无孝心。
如今的北寒蒙没了北寒烈在头上的压制,竟也没有心高气傲,仍是对他毕恭毕敬,即使这右赤大权多数落在他的手中。
“事关天只。”北寒蒙抬眸,低声回复。
此话一出,右赤王爷敛起心头的情欲缓缓站起身,放下膝上的烟翠,临走时却仍是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言语间皆是挑逗:“好烟翠,待本王处理好政事再来好好疼你。”
天只是近几年在右赤附近兴起的小部落,也不知背靠哪国,竟屡次犯禁,而天只甚是滑头,右赤多次派兵镇压无果,只得暗中提防。
烟翠望着右赤王爷二人离去的身影,泪眼婆娑,最后竟是脱力般瘫倒在地,空旷的房间里只余她低声啜泣的声音,而她那满是水雾的眼中此时却是迸发出满满的恨意。
“烟翠,伺候本宫起床。”
永安自床榻里听到了右赤王爷和北寒蒙离去的声音,半晌却不见烟翠来服侍她,遂低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