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急着要,但也是可以要的。
不过他没把这些话说出来,只颤微微应了一声:“嗯。”
霍戍胸口深深起伏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要发疯了。
幸得是他有一张冷脸,以至于看不出内心风起云涌。()
可急切冲动的动作却有些出卖了他。
?想看岛里天下的《夫郎是个娇气包》吗?请记住[]的域名[(()
须臾,霍戍突然冷静了些下来。
“上次天因给你那东西还在么?”
桃榆正有些水深火热,身上的人却止住了动作,他脑子有点糊:“嗯?”
不过片刻又想了起来:“在箱子里,问这个做什么?”
“也别浪费人一番好意。”
霍戍从床上起来,勿自往置放箱子那边走去。
桃榆眸光落在霍戍修长匀称有力的长腿上,脑子一瞬间发糊,不过很快他醒过些神:“你不是嫌小了么?”
霍戍迅速又回到了桃榆身边,盒子里的东西做的没那么均匀,他挑拣着拿了个大的。
桃榆晕晕乎乎的觉得哪里不对劲,正想说点什么,霍戍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罕有的夏风拂过,吹得桃叶沙沙作响,好似也是有些害臊,为屋里的人欲盖弥彰。
桃榆醒的时候,见着屋子里已然有些昏暗。
夕阳也只余下了一点霞光,落在窗台上,光色逐渐变淡。
他揉了揉眼睛,床上早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不知现下已然是什么时辰了。
不过夏月里白昼本就长,日薄西山少也是戌时。
他口干舌燥的像是脱了水的河鱼一样,想要喝点水,撑着疲累的身子坐起来,立时嘶了一声。
浑身跟散架了一样,酸楚的味道充斥着全身。
他慢腾腾的从床上挪下去,把鞋子塞进脚里,自以为无事的站起身,结果刚下床前的置鞋台,双腿一软便朝着地上扑了去。
咚的一声响动后,桃榆还没来得及叫唤,房门便被推开了。
霍戍几乎是冲了进来,连忙将趴在地上的桃榆给抱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摔着?”
桃榆瘪着嘴,虚推了霍戍一把:“你说呢。”
霍戍轻轻把人放在软塌上,给屋里点上了烛火。
他连忙把桃榆的医药箱给打开,从中取了伤药,快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