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武看着说着酒话的赵国富,没太搭理他,只一个劲地灌他的酒。
“国富哥,喝,多喝点!”赵国武一个劲地给赵国富倒酒。
没一会儿,赵国富已经醉的宛如一摊烂泥了。
赵国武眼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喝完杯里的酒,脚步沉稳地又出去了。
门外的李寡妇手冻的都没有知觉了,忍受着寒冬腊月的冷意,扫着院子里零落的树叶。
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那关的紧实的堂屋,屋里不停地传来喝酒碰杯说话的声音,听的她心里也染上了几分好奇。
可她的理智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好奇,她就像是老僧入定般地扫着地。
直到赵国武那干净的棉鞋出现在她面前,她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喝完酒了,事也谈完了。
听着堂屋里隐隐约约的打呼声,李寡妇眉眼处藏着一抹厌恶。
“嫂子,国富哥喝醉了,你去伺候他吧。对了,这是给你的,你收好。”赵国武将口袋里的东西递给了李寡妇。
他脸上虽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却不及眼底。
李寡妇看着他冷漠的笑脸,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
她手指哆嗦着将赵国武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嘴里小声地说着知道了。
赵国武掸了掸棉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快步走了出去。
李寡妇手里紧紧捏着赵国武给的东西,脸上神情未变,可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满脸嘲弄地看着赵国武离开的方向,赵家这群狗东西,没一个好人。
李寡妇手指泛白地捏着手里的东西,脸上神情冷漠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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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村冬天的夜晚冰冷无比,倚靠在树上的两人口中呼出来的都是白气。
这么冷的天气,赵树根还不忘拿着他的旱烟出来抽,脸上那样子别提有多得意了。
赵国武眼眸深邃地望着远方,眼底思绪翻涌,最后又归为平静。
“爸,和那个女人断了吧,那女人骨头贱配不上您。”赵国武沉默了许久说出了这句话。
赵树根冷嗤一声,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生瓜蛋子,懂个锤子。
要他说就该找个女人来给他这不晓人事的儿子开开荤,要不然等他闭眼了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不孝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