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嗯,妾身在,”她吻了吻他的唇角,笑,“夫君吩咐,我听着呢。”
早饭吃过,宁昭同无所事事地趴在陈碧渠身上玩手机,老同志陈参谋长看得有点难受。
倒不是说嫉妒什么的,就是推己及人地觉得这么下去人都得闲废了,于是陈承平犹豫了一下,跟她说:“你……是不是,还是锻炼锻炼?”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让我趴两天。过两天开学了作息就正常起来了,我会锻炼的。”
陈碧渠揉了揉她的下巴,一点柔软的肉,手感很好。
她倒也算自觉,陈承平就不多劝了,坐到她边上:“小韩是今晚过来吧?”
“哦……对哦。”她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不用了,他晚上有活动,估计九点过才能下班,吃不了晚饭。”
陈承平点头:“那楚织羽过来要不要准备点儿什么?”
陈碧渠动作一顿。
她察觉到了,握住陈碧渠的手,笑道:“给他准备个儿童生理知识科普绘本?”
读出言下之意,陈碧渠的肢体一点点放松了,并出了个主意:“是不是该让大卜去上一上学?”
这个议题她顾虑有点多:“就楚织羽长那样,估计很难有正经的学生生活。”
陈承平甚至觉得会有点危险:“容易出事,别了吧,看看找个家教什么的行不行。”
“潜月想让他多接触接触人,”她解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我觉得织羽自己也不是很想见人……算了,到时候我跟他聊一聊。”
“行,”陈承平应声,“下午打算做点什么?”
“看看论文吧,”她打了个哈欠,“五月普楚斯顿有个会议,参会论文我还没写出来,今天琢磨琢磨。”
陈承平一听,坐直了:“你要去普楚斯顿?那德里亚知道了怎么办?”
“我想过了,会跟会方沟通一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还没有这种先例,”她也有点为难,“聂郁还让我去跟barzel说清楚。”
陈承平神情严肃起来,片刻后,问:“能不能提前跟巴泽尔联系,让他保护你?”
她失笑:“我如果还跟巴泽尔有联系,国安敢让我跟你们接触吗?”
几个词听得陈碧渠心里不踏实,又有些疑惑:“夫人……”
巴泽尔是谁?
她似乎察觉到了,安抚地摸了摸陈碧渠的手腕:“没事,晚点再跟你说。”
陈碧渠就先住了嘴,静静听着。
陈承平更明白这件事的敏感之处,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一件事,问:“德里亚为什么能在美国住下来,他不是在欧美很多国家都有通缉令?小陈,美国和意大利有引渡条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