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闫沉才声音低沉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结束通话。
他回来的时候看着我,“我必须出去办点事情,咱们先说到这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的,相信我。”
匆匆说完,闫沉就要往外走,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他,本来想说不行你别走,我们的话还没说明白,可闫沉动作太快了。
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下午。
我正一个人在超市买东西,接到了闫沉妈妈打来的电话,是她告诉我闫沉进了医院,问我能不能去看他。
我问闫沉怎么了,他妈妈只说他出了车祸,刚刚做完手术。
我到医院时,看到闻老师和闫沉妈妈在一起,他们都守在病房外面,我也在这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竟然连眼前发生的事情都开始忘记了。
我突然间想起,闻老师在我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之前,跟我打了个电话后,就再没联系了。
还没来得及和闻老师说什么,医生和护士走出来,闫沉妈妈和闻老师都围过去问情况。
“病人情况很稳定,放心吧,可是他身体上原本的病,我需要跟你们家属在了解一下,他头部很多年前还受过枪伤,是吧?他过去做警察的吗?”医生一连串的问题。
闻老师听完医生的话,朝我走过来。
他把我拉到一边,看着和医生继续说话的闫沉妈妈,压低声音问我,“项欢,闫沉和我说你想起来一些过去的事情了,是吗?”
我木然看着闫沉妈妈一张一合的嘴,还在想着刚才听医生问的那些问题。
“项欢。。。。。。”闻老师见我不说话,又叫我。
我这才看着他,“闫沉有什么病,很严重吗?”
过了好几秒,我才听到闻老师的回答,“要不是两年前出了那些事,他早就该去国外动手术了。”
我脑子里一阵晕眩,忽然就觉得好多事情从脑子深处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