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里,闫沉或者闫家,都和文物没什么关系,闫首为好像对收藏毫无兴趣。
闫沉就更是。
“你想起来那个向静年了吗?”任准突然就提起了这个。
我眼神一滞,记忆恢复了,当然也就想起来这个女人。
“嗯,她是你沉哥的合法妻子,她现在在哪儿呢,闫沉跟着我在一起,她就不反对吗?”
“你出事之后,向家也出了很多事,静年姐她。。。。。。”任准转头看看我,欲言又止没往下说。
“她怎么了?”
车速变慢,任准声音有些压抑的回答我,“静年姐和老爷子,就是闫首为,一起从楼上跳下去的,在闫家的办公楼里。”
“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震惊的看着任准,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具体的还是等沉哥说吧,我知道的也不算多,出事之前那段日子,我就不怎么跟着沉哥了。”
任准见我反应挺大,又说了一句。
看见闫沉的时候,他正闭着眼躺在病床上,闻老师和闫沉妈妈都不在。
任准走到了病床边上,俯身看着闫沉,轻声叫了句沉哥,我看到闫沉眼睛慢慢的睁开。
他一条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和石膏,看来车祸是伤到腿了。
“任准,你来了。。。。。。”闫沉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后,声音很低的开口,每说一个字似乎都很吃力。
“沉哥,我知道那事了,怎么能不来,可是没想到会。。。。。。”任准说着,忽然转头看看我,“没想到先见到了项小姐。”
闫沉没动静,他好像还没发觉我也在病房里。
这有点不对劲,我下意识就往前走了几步,离病床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