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据说挺成功,可是他的人,一直没完全苏醒过来,我就知道这些。”我如实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林司繁。
林司繁的眼神冷起来,“你不担心他,担心他就这么走了,再也醒不过来?”
我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看着林司繁。
他问我的问题,其实从知道闫沉出国之后,就随时都会从我脑子里跳出来,折磨我,提醒我。
我忍得多辛苦,才能让自己不会主动打听他的消息。
林司繁沉默半晌,后来又缓缓说道,“项欢,如果他真就这么离开了,也好。”
我用力控制住自己抖起来的嘴角。
什么叫也好?
“也许他就是希望你不知道那些,然后在他彻底消失后,把他也忘得一干二净才好。”林司繁从椅子上起身,往原址上方的一片天空望了望,“不说这些了。今天先庆祝你终于回来了,晚上我下厨,煮你爱吃的。”
“好。”
林司繁带我一起去老城北坡的菜场买菜,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我帮他提着菜,他负责去买去讲价。
只不过今天跟我们一起的,还多了大狗临临。
临临已经跟我熟了不少,林司繁买菜时他就在我脚边看着等着,我叫它名字也摇尾巴回应我,偶尔还抬头看看我。
回去的路上,我们聊起晓洁。
“晓洁什么时候结婚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她说你还收养了一个男孩。”我借着问起了这些。
林司繁不想跟我说这些,岔开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