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口,往外正好能看见院子里的晓洁,她正抱着孩子在玩,逗着女儿一直在笑。
“我在宗巴白城,你认识一个叫晓洁的女孩吗,应该说是带着一个女孩的妈妈。”我看着晓洁正把女儿举高起来,问那边的任准。
一阵沉默后,任准跟我说认识,问我怎么去了宗巴白城。
“先不说我的事,你什么时候能回国,你和晓洁怎么回事。”我不想跟他说我自己的事。
“这么关心我的私事,这不太像你会做的事。。。。。。”任准语气突然变得很轻松。
我刚要说话,他又接着说,“其实,沉哥有很多事情都没跟你说实情,包括当年你大哥丁大昆的死,你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才导致你大哥死,其实那件事最大的受害人,是他自己。”
“你说什么?”我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些。
“当年出事的时候,沉哥正在查一个文物走私案,你大哥就是被那些走私犯杀死的,根本和沉哥无关,可是你后来却那么对他。。。。。。”
任准的语气有些急。
我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要问什么说什么,任准那头突然就传出来另外一个人说话的动静,任准叫了句沉哥后,我知道是闫沉。
“先不说了。”任准挂了电话。
这次之后,我再也没接到他们的电话。
两个月后。
我去老城的小学做了美术老师,下课后我朝林司繁帮我找好的新房子走,我不想一直住在那个院子里,找了离学校近的地方。
路上,接到林司繁电话说有事不能过来,让我自己先去等着房东,他已经跟房东说好了。
我一个人到了要租的房子门口等着。
刚到约好的时间,房子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我正低头看手机,听到声音就回头去看,结果看到屋里站的人,愣住了。
今天飘着细雨,我没带伞,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屋里的人见我这样,马上喊我先进屋再说话。
可我站在门口没动,“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