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洁你回来了。”我和晓洁打着招呼,再去看她身边的男人。
是任准。
看他和闫沉一起来了宗巴白城。
任准看着我,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他抱的孩子突然哭唧唧的哼起来,任准眼神里顿时有了温柔神色,低头去看孩子怎么了。
晓洁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是司繁哥不让我跟你说他们回来了,他们昨晚上才到。”
我看着任准,“他好像进医院了,就没多久之前。”
任准听了我的话抬头,“怎么回事,那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去见他了。”
我抿了下嘴唇。看来只有我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要见的房东,其实就是闫沉。
十分钟后,我和任准到了镇医院。
在急救室,我们看见了换上了白大褂的林司繁,他此刻身份是镇医院的一名医生。
林司繁没搭理我,直接和任准说起了闫沉情况。
我只好站在一边听着,眼睛一直往急诊室里看。
“他呼吸现在已经平稳下来了,你们就不该这时候过来,不想活了?虽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也不用这么急,这地方最不适合他这种身体!”
林司繁语气很不好,眼神还不忘瞪我。
“我怎么说得了他,他现在怎么样,我能进去看看吗。”任准也不多辩解。
“两个神经病!神经病!”林司繁突然就骂了两句,转身喊着任准跟他走。
我看着他们,站在原地没动。
林司繁走了两步猛地回头,瞪着我,“走啊!”
我赶紧跟上去。
——项欢写的这个故事,就停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