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你这是要考验他吗?”
于浊仅也不再隐瞒:“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想怎么对他都不关我什么事。”
“是吗?”时瑾轻笑,“可你怎么连说这句话也醋意满满?”
于浊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没有失忆,那应该也知道我是拜谁所赐才变成这副样子的吧?”
时瑾顿了几秒,只是说:“还记得之前我和齐习对你说过的话吗?”
于浊仅不为所动。
“我们说,你一点都不理解姜劣。直到现在也。”
于浊仅眼中带有愠色。
“你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像疯了一样靠近鄂曲尘,直到被捕。”时瑾看了他一眼,“沈烛伊出院了,你知道吗?仍然活得洒脱。”
于浊仅一言不发,看着不远处的姜劣,他在专心地看着夕雾,像以往那么多次一样,微微笑着。
“我有私心,于浊仅。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和他和好。”
于浊仅轻笑:“因为你找到了喜欢的人,所以才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开他吧?这么看来,姜劣也算个可怜虫。”
时瑾不可置信地看着于浊仅,低吼,“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你最没有资格,于浊仅。”
于浊仅脸色阴沉,不再说话。
时瑾带着怒火离开,走向了骆沂婷。
于浊仅起身,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几分钟后,向暮收集完信息,抬眼发现于浊仅不见,申溯倒是还和一圈人观察罕见的昆虫。
向暮拿起记录表绕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直接下山,雾气很快把他吞噬。
而另一边,于浊仅走在曾经的树楚里,拐杖有规律地发出声响,他停了下来,靠着其中一棵树。
周围的雾气很浅,像仙境。
于浊仅觉得自己缓了过来。
向暮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不见人影,往右横穿,踏进了树楚。
“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