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说昨晚的事,奚迟松神:“不疼。”
江黎在床侧坐下,手一伸,拿过床尾的小药箱,给奚迟擦药。
睡裤宽松,江黎直接把裤脚堆到膝盖上,用棉签沾上药膏,小心涂在伤口。
“等下我要出去一趟,”江黎低头擦着药膏,声音和动作一样,轻而缓,“擦了药,在寝室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你去哪?”
“监管局。”
“因为蠪蛭的事?”
江黎“嗯”了一声:“很快回来。”
奚迟点了点头。
药膏擦完,奚迟把裤脚从膝盖上放下,正打算问念珠的事——
“张嘴。”
江黎的声音与昨晚夜色中灼热的呼吸声重叠。
奚迟动作骤然一顿。
他头脑空白了小半分钟,没抬头,更没张嘴。
下一秒,江黎的手出现在奚迟放低的视野中,托着下巴将他的脸半仰起来。
奚迟从下巴到眼眶,整张脸都是烫的,烫得视线都有些飘忽起来:“江黎,这是白天,不……”
“不什么?”江黎很轻地笑了一声。
奚迟这才看到江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管药膏。
奚迟:“……?”
“张嘴,”江黎指腹还贴在奚迟下巴上,“第一次亲,没什么经验。”
“检查一下,里头有没有伤。”
奚迟:“…………”
作者有话说:
小迟:不对劲的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