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愤怒之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宋大夫人突然就病了,眼瞅着宋家就要办婚事了。。。。。。”
“会不会是两家犯克?”
“别瞎说,两家一向交好,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宋大夫人为人和善,轻易不会与人为难,这说不定就是被人给算计了。”
“可于家夫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分明就是去退婚的。”
无数的猜疑还有诋毁声传来。
宋家总管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翘首以待,直到一辆马车停下,他赶紧将大夫迎进去。
可没等一会又将大夫送出来了。
城外一堆人等着消息,还有人将大夫给拦下,想问问消息,大夫却是十分严谨,只说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唉!”太子长叹口气,缓缓起身掀开帘子,起身钻了进去。
他穿的很低调,又撑着伞使人看不清脸,抬脚走了进去。
管家见来人吓的赶紧要行礼,却被魏逸给拦下。
“不必多礼,宋家二老爷呢?”魏逸问。
管家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去请宋二老爷。
紧接着管家又将太子引入大厅,忙叫人端来茶水点心小心翼翼侍奉着。
得了消息的宋二老爷听闻太子来了,慌乱之极的赶来,明明是大雪的天儿,却满头大汗,进了门便朝着太子跪下请安。
他神色惶恐,想了许久也猜不出太子突然来宋家目的。
太子坐在高位,手捧着茶慢悠悠的递到嘴边,浅浅喝了一口,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见宋二老爷来,他缓缓放下了茶盏,温和抬起手:“孤听闻宋二老爷前些日子在任上做了些事儿,孤十分欣赏,今日也来讨教。”
这话听的宋二老爷一脸蒙圈,他何时去任上了?
他不是一直在家吗?
宋二老爷讪讪一笑不敢轻易搭话。
“宋二老爷的画也是极好!”
太子毫不吝啬地夸赞。
魏逸立即掏出一副画展开,一副千里江山图栩栩如生,唯有落款处有些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清上头是个宋字。
宋二老爷一看画,哪敢胡乱承认,赶紧说:“殿下误会了,这幅画不是微臣画的,而是微臣的侄儿宋珲所作。”
“宋珲?”太子蹙眉诧异。
宋二老爷连连点头:“正是,不瞒殿下,前几日去任上立功的人也是微臣侄儿,殿下许是误会了。”
太子陷入沉思,紧接着宋二老爷又将宋珲狠狠夸赞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