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神情也有些凝重。
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比试,对方想挫挫顾长宴的锐气,没想到玩这么大。
能让沈秋水这般有自信,一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沈秋水和姚平几人对视一眼,皆是感到头疼。
韩山长都这么说了,顾长宴不比,也有了正当理由。
本来就是他们的要求过分,有了韩山长的话在前,他们再继续咄咄逼人,传出去,受人指责的也只会是他们。
顾长宴道:“可以比试,比什么随便你选。”
“赌约不行,换一个。”
韩山长一片苦心,顾长宴岂能不明白?
他原本也不准备拿前程去和沈秋水赌。
没别的,沈秋水不值。
“你怕了?”沈秋水不甘心,仍想努力一下。
顾长宴扫他一眼,“你还不值得我赌上前途。”
“就是。”姜瑶冷哼一声,“虽说同是解元,这解元和解元之间的差距也是很大的。”
“相公还在皇上那留了名号,若以钱财来换算,相公这届科举,值五百两。沈解元顶多也就一百两。”
“赌约,起码双方赌注得对等,不能差的太多吧?”
“一百两和五百两赌,傻子才会同意赌。”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沈解元确实不值。”
沈秋水胸口一疼,像是中了一箭。
凭什么顾长宴值五百两,他就只值一百两?
安阳书院的学子纷纷出言附和。